萨卡巴拉

ooc重病写手,CP脑土狗发疯乱创,七天没更新就是嘎了(我在棺材底很冷

【One Day】百物语

*游戏规则:在点燃一百支蜡烛的房间里,所有人围圈坐,每人轮流抽扑克牌,抽到黑牌就讲一个鬼故事,每讲完一个,便吹灭一支蜡烛。

*背景U17合宿

*CP向一点点,占tag致歉

 

 

U17基地停电了,没有空调的闷热夜晚使人自闭。

为了给众人带去一些凉意,日吉和财前在自家部长的帮助下,成功聚集了一大帮子的国中生,在大厅点燃了一百支蜡烛,宣布游戏规则:

“每人轮流抽扑克牌,抽到黑牌就讲一个鬼故事,每讲完一个,便吹灭一支蜡烛,就是这样。要是谁胆子小不敢听鬼故事,现在就回寝室躲着也没关系。”

在场一群足以毁灭地球的国中生当然是一个也没走,全中了激将法。

日吉满意地点点头,“那由我先开头,我就讲一个我的亲身经历。”

 

我家有我,我哥,我父母,四个人,但鞋柜有七八双拖鞋,有时用来给客人换鞋,有时鞋脏了或湿了,可以随时换一双。

那个晚上,我在睡前看了一篇怪志,说如果侧着身子睡觉时,感觉背后有人推了你,千万不要回头睁开眼睛超过15秒,否则会看到一些不该看的东西。

可能是心理暗示的缘故吧,睡得迷迷糊糊时,我真的感觉有人推了一下我的后背。

 

岳人忽然抓住日吉的胳膊,哆哆嗦嗦道:“那,那你回头了吗?”

“本来想回头瞧一眼的,但紧接着被推了第二下,我就真的有点慌了。”

 

而且,我发觉我不能动了,只能默默感受到,身后的东西,推了我第三下。

最后我睡着了。

第二天醒来,我床边的拖鞋,变成了一只黑一只红,黑色拖鞋是我常穿的那双,但那双红色的,是给客人准备的。

 

乾推了推眼镜,“你的家人进过你的房间,不小心穿错拖鞋的可能性为47.7%。”

“真遗憾,我特意问过了,他们说昨晚压根没来过我的房间。而且,我是在门关处的鞋柜,看到了和我脚上一样的,一黑一红的拖鞋。”

柳:“假设没有人说谎,那么按照逻辑推理,应该是有人夜里进了日吉家,在门关处换了拖鞋,之后又进了日吉的房间,离开时穿错了拖鞋,所以日吉君才能在门关,看到错误的一双拖鞋。”

日吉吹灭手里的蜡烛:“分析的没毛病,但是问题是,那个人到底是谁?”

岳人一拳捶在日吉手臂上,“啊啊啊啊别说了细思极恐啊啊啊!”

 

抽牌开始,黑桃K,财前。

财前:“我在博客上看过一则真实故事,发生在中国的。为了方便,我用第一人称来讲述,主角除了我,还有胖子和狗子。”

谦也:“这个名字也太随便了吧!”

“中国人说贱名好养活嘛——等一下谦也桑不要吐槽我好吗?”

 

六七十年代,为了应对战争空袭,我们村修建了许多防空洞,有的很浅一段,被小孩们拿来捉迷藏玩儿,有的深入地下,岔道众多,不知出口。

那天我和胖子狗子逃课到后山玩,被巡林的大爷发现了,为了不被抓回去吃“竹笋炒肉丝”,我们躲进了附近的山洞,在黑暗中走了不少弯弯绕绕,我们才发现,这是一个从没来过的防空洞。

但我们不害怕,因为很多防空洞都是相互连通的。

果然,我们在洞道里发现了一洼泉水,以前曾在这里钓过鱼。

我们凭借泉洼确定了方向。

但,我们还是迷路了。

我们走进了一个,类似教堂的地方,有十字架,有被风化成碎石的残破雕像,墙上还有一张模糊的相片,隐约能认出是个外国洋人。

教堂很冷,我催促狗子快走,狗子却发着抖指向胖子,“他在干嘛?”

胖子在干嘛?

没什么,他只是跪在十字架前,嘀嘀咕咕地念着我们听不懂的话。

后来我知道了,那是英语。

一个从没出过山沟沟的孩子,流利地说着一长串英语。

我和狗子被吓跑了,因为我们可以肯定,那绝对不是胖子!

稀里糊涂地,不知道在绝望的黑暗里奔跑了多久,我们看到了光,然后,掉进了河里。

水流有点急湍,我和狗子勉强漂浮了一段时间,最后被岸边的大人捞了起来。

那时我们还纳闷,为什么这么多人围在岸边?

直到我们看到胖子的尸体。

赤脚医生说,胖子起码死了有一个小时。

可是我们从教堂逃出来,前后绝对不超过半小时。

那么,那个十字架前的胖子,是谁……

 

财前:“故事到这里就结束了,底下有评论分析,其实胖子在泉洼处就淹死了,因为泉洼连通着河流,所以尸体被带了出去。跟着‘我’和狗子的胖子,是那个被困在教堂的洋人,或许他只是想再念一次神颂让世人听到罢了。”

缠在白石身上仿佛连体婴儿的谦也:“这这这个故事,是是是真的吗?”

“谦也桑,我一早就说过了,是一个中国人小时候的亲身经历。他也拿出了证据,证明他们村庄有很多遗留至今的防空洞哦。”财前用扑克牌将蜡烛切灭,“但是真相究竟是什么,谁知道呢,反正那时候他们都是小孩子,没有大人相信什么教堂啊洋人啊,就当小孩子调皮,在防空洞玩耍出了事故。”

“好了,下一个。”

 

宍户拿着黑梅7,撇撇嘴:“切,我就随便讲一个了啊,我在关东煮店,听一个司机大叔说的。”

 

夜里开出租的人,总会不约而同地聚集到温暖的关东煮店,吃上一碟热腾腾的小吃,是一天辛劳后,暖心的安慰。

三年前,大叔刚开始开出租,被前辈带进了那家关东煮店,店家热情,常客也多为同行司机,大家天南地北地聊天。

但大叔却注意到门口站了一个神情呆滞到有点乖的男人,吮着手指头,眼巴巴地看着柜台上的吃食。

店家说,这个傻乎乎的乞丐在附近徘徊了一个多月了,起初看他可怜,给过他几顿吃的,还问他要不要来打工,毕竟四肢健全,总不能靠乞讨为生。

可那个男人每次吃完就跑,店家便放弃了,就当没看见吧,反正那个男人挺安静的,倒也不会惹事。

那天大叔心情不错,便多点了些吃的,邀请那个男人一起吃。

可能真是智力有问题吧,大叔问男人叫什么名字,打哪儿来,家里人呢,对方一个字也没应,嘴巴一刻没歇,但都在吃吃吃。

大叔开玩笑说,你该不会是饿死鬼吧。

男人顿了一下,说,你怎么知道。

 

“他真的是鬼?!”慈郎震惊,“那他怎么可以吃人的食物?话说那家关东煮是不是很好吃啊?”

宍户:“我觉得你也是饿死鬼!让我讲完啦,打断人说话很逊哎!”

 

大叔陆陆续续地请了那个男人吃了一个月,有时收入少点,菜就少点儿,有时收入多些,就请男人吃想吃的菜。

那天,夜很深了,来了三个壮汉要搭车,开的价格比平时高出许多,大叔便答应下来。

却被男人拦住,憨憨地说:“我要吃玉米串。”

大叔急着做生意,随口答应:“等我回来再请你吃,我现在很忙。”

三个壮汉要去的地方有点偏僻,经过山路的时候,汽车突然停住,怎么也开不动,不是没油,也不是抛锚。

大叔趴在地上查看车底,看到了一只手,从地下伸出来,死死地卡着车轮。

大叔吓坏了,立马想到了那个阻止他开车的吃货男人。

莫不是没给他买玉米串,记仇了?

大叔胆战心惊地向三个壮汉道歉,说车坏了,只能让客人另外叫车了。

大叔回到关东煮店点了一串玉米,却找不到那个男人了。

几天后,同行间传开一则新闻,说有司机被杀害了,尸体被丢在偏僻的山里,警察废了好大劲儿才找到一些线索,嫌疑犯是三个壮汉。

大叔猛然醒悟:那个男人救了他一命啊!

如果不是那只手卡住车轮,那晚死在山里的,就是他了。

大叔点了十串玉米,在关东煮店等了一夜。

可那个男人再也没有出现了。

 

“我第一次遇见那个大叔,看到他碟子里有串玉米,都凉了也不见他吃一口,就问他为什么,他便告诉了我这个故事,还说,”宍户清了清嗓子,换上一副沧桑感慨的语气:“这是我欠了饿死鬼的啊。”

凤感动到哭:“世间还是有好鬼的QAQ司机大叔也是善有善报!”

宍户:“长太郎别哭了,你把我的蜡烛都浇灭了啊!”

 

不二把玩着黑心2,托腮腮想了会儿,“国一的时候,摄影社的前辈跟我讲过一个故事,相机,是可以记录人眼看不到的东西哦~”

 

那天是小女孩的6岁生日,父母给她举办了华丽的派对,小女孩高兴地在床上跳来跳去。父母觉得这一幕非常天真可爱,便拿出DV记录这美好的一天。

然而不幸的是,女孩突然从床上摔了下来,磕到了头,抢救无效后,死了。

父母伤心过度,将DV机收进抽屉。尘封了一年,他们才在女儿的忌日,由于思念而重新看起录像。

气球,彩带,蛋糕,可爱的女儿在床上蹦蹦跳跳。

突然,他们在女儿头上看到了一只手,一只凭空出现的手,抓着女孩的头发,上下摇晃,最后猛地将女孩摔在了地上……

 

“所以,女孩的死不是意外?”幸村接过话头,“而是那只鬼手要杀女孩?”

“对呀,可惜当时父母看不见鬼手。”不二忽然拿出相机,“要来拍一张吗~”

海堂仿佛被踩尾巴的蛇,猛地一窜:“不二前辈恕我拒绝!!!”

岳人就是被踩尾巴的猫,干脆躲到日吉背后:“不不不我宁愿我什么也没看到!!!”

小春:“呀讨厌啦人家会害怕的啦!”

裕次:“小春别怕!我会保护你的!”

“怎么了精市?”不二留意到幸村一直看着自己,问道。

“没什么,刚才你吹灭蜡烛的时候,我有点眼花了。”

 

抽到黑牌小鬼的是仁王。

“Puri~鬼故事呀,因为柳生怕鬼,我也不怎么接触呢,”仁王一脸伪·忧愁地将扑克牌捏进掌心,再松手时,掌心空无一物,“嘛,就说个老的不能再老套的故事吧。”

 

一行人去爬雪山,不料发生小雪崩,来路被雪覆盖,众人失去方向,放弃上山而开始寻找回去的路线。

中途,丽子发起高烧,便留在帐篷营地休息,其他人继续去寻找。

夜里,队长带领队员回来,沉痛地告诉丽子:你的男朋友不慎掉进山崖,我们没能救他,节哀吧。

丽子伤心得无法入睡,却听到了男朋友的声音从帐篷外传来:队长他们在路上遭遇了二次雪崩,只有我逃生了,你快跟我走!

 

“你们说,丽子会相信谁呢?”

柳生:“如果是我,我谁也不信,十有八九都是仁王君假扮的。”

“搭档,你这么想我我很伤心哎~”

手冢难得开口:“这个故事我竟然也听过。”

不二:“哦,在哪听的?”

“以前跟爷爷去登山,晚上在山腰留宿,同行的旅者也说起类似的故事,并推测,其实所有人都死了,男朋友掉下悬崖摔死,队长和队员们被雪崩闷死,丽子因重病而死亡,这场旅途,无人生还。”

 

“呀,鬼王。”幸村放下扑克牌转而拿起了蜡烛,“其实我一直想说件事。手冢君,你一直拉着周助的手是吗?”

不二下意识想把手抽回,手冢却攥得更紧了,“是。”

“坐在不二另一边的菊丸同学,也一直挂在你们青学副部长身上,是吧?”

菊丸:“那又怎么了Nya?”

幸村的表情愈发古怪,“那么,不二,你肩上是谁的手啊?”

“呀啊!”不二蹦进手冢怀里,其他人也吓了一跳,屋里还有几十支蜡烛,相当亮堂,等大家看清不二肩上什么的没有时,基本都反应过来了。

“Yu——ki——mu——la!”不二想扑过去跟幸村“你死我活”,被手冢拦腰抱住,“冷静不二!”

最后手冢在不二额头上亲了一下才让熊崽安静下来,“乖。”

 

抽到黑方块3的时候,真田荣幸地迎来“立海三连霸”。

 

很久以前,有一个大户人家。

那户人家的少主,有天冥想的时候,听到有个声音对他说:

“今天,你的门客,将要全部死去……”

结果,少主的门客们在当天死于非命。

这时,那个声音又出现了:

“今天,你的家人,将要全部死去……”

果不其然,他的家人在当天过世。

然而,那个声音还没停止,说道:

“今天,你将会死去!”

少主忍无可忍,高声叫骂,“你出来!你到底是谁!”

空荡荡的宅院只有他歇斯底里的咆哮。

最后,少主被自己的佩刀割喉而死。

但他的刀,并不在他的手上……

 

日吉:“没听懂的人跟我一起举个手?”

举手的白石:“所以,是什么东西造成了灭门悲剧啊?”

真田摇摇头:“不知道。这个故事最可怕的地方就在于未知带来的恐惧,无法预测,无法预防,谁也不知道那是什么,谁也不知道,谁会是下一个。”

 

“啊,下一个是我啊,”千石看着黑桃9,愁眉苦脸道:“Unlucky,9代表着鬼怪呐。”

“啰嗦,你到底讲不讲?”亚久津一边啃着栗子蛋糕一边不耐烦地催,要是千石说自己不会讲,他就帮着救场。

千石:“那我讲一讲我以前粉过的一个女明星的经历好了!”

 

那时她还不算出名,跟着剧组到马来西亚拍片子,场地在墓园附近,当地导游叮嘱,每天开拍前,每个人都必须去上香。

但某天她有事迟到了,来不及上香就赶去化妆拍戏。当天的工作结束后,她径直回了旅店。

深夜,她一边记台词一边敷面膜,忽然屋里一黑,断电了。

她拨通了旅馆的内线电话,电话那头却不是柜台员工,而是一段被电音模糊的奇怪语音,重复着一句马来语,但她听不懂,只好先挂了电话。

这时,门敲响了,她碰到门板的一瞬间,像触电般的缩回了手,或许是女人的直觉吧,她感到莫名的恐惧,扑通扑通狂跳的心脏在警告她:不能开门!

她跪下来祈祷,道歉,哭泣。

好一会儿,房间才恢复了明亮,那种恐惧感也消失了。

她打开门,在门口的地上,看见一对浅浅的湿脚印,和一只飞蛾。

 

“大概,栗子蛋糕这么大的飞蛾哦!”

亚久津一口蛋糕渣喷了出来:“找死啊!”

“哈哈,开玩笑嘛,不过那只飞蛾真的特别大。”

 

第二天,女明星去找导演,导演听完她昨晚的经历,脸色沉重地拉她去上香,烧了不少纸钱,最后告诉她那句马来语的意思是:

我来找你了。

 

“飞蛾等虫子其实是有灵性的,它们过于敏感,可以感应到一些磁场,鬼魂可以借助飞蛾离开它们的地方哦。”千石特意解释补充,带着诡异的微笑,吹灭了蜡烛。

 

蜡烛燃烧蒸腾的水汽在忍足的眼镜上熏起一层薄雾,烛光照亮了扑克牌上的黑梅A。

“嘛,小时候我父亲带我去医院玩,曾听过一个心理医生说起她的经历。

“那时她还在某所高中实习,任职心理疏导员,负责解决学生纠纷。因为事件人物有点多,同间寝室的4个女生和1个男生,为了方便,我就随便取个名字好了,”忍足巡视一圈,“小若小光小薰和小海带是室友,乾汁是小薰的男朋友。”

财前:“……槽点太多,我竟无力吐槽。”

日吉:“忍足前辈,同为冰帝,何必互相伤害。”

乾:“我怀疑你在针对我们青学,并且证据确凿。”

切原:“别叫我海带啊!!!击溃你!”

 

总之,那是一次很严重的打架事件,先看一下当事人的证词吧。

【A】:D总是带她男朋友到我们寝室过夜,我们劝过她好几次了她就是不听,实在是太过分了。

【B】:C说要给D一个教训,吓唬吓唬D和她男朋友。

【C】:我有梦游症,我原本计划晚上假装梦游去吓唬D的男朋友,让他不敢再来,结果,那天晚上我不小心真的睡着了。等我清醒,D的男朋友已经被压在床铺底下了。

【D】:C确实梦游了,她没有伤害我和男朋友,是我男朋友自己掐住自己的脖子!

【男朋友】:当时我正在睡觉,忽然就喘不上气了,然后,我就看到我的女朋友在掐我的脖子,我奋起反抗,结果俩人打斗时压塌了下铺,床也倒了。但诡异的是,我一直很纳闷,D是很娇弱的女孩子,怎么可能有那么大的力气,我一个一米八的体育生差点被她活活掐死!

 

乾:“我靠。”

柳:“这个逻辑太乱了。”

观月:“肯定有人说谎,不,根本就没人说真话吧!”

忍足:“可他们每个人都坚持自己说的是实话,这就很奇怪了,掐男朋友的人,到底是梦游的C,还是力气突然变大的D,亦或是男朋友他自己?原因,又是什么呢?

“这件事不仅仅涉及打架,伤害人身安全,还因为过于诡异,闹得沸沸扬扬,那个心理老师就提议玩一个游戏。”

 

她和五个学生待在一间上锁的屋子里,她坐在前面,背对五个学生,而五个学生分别用屏风隔绝起来,互相看不到。

老师带领他们唱歌,放松心情,如果有谁想通了,愿意承认自己说谎,就从屏风里绕出来,在老师的背上写字,便可以结束这场闹剧。

毕竟事到如今,重要不是什么理由过程,而是结果。

只要有人承认自己说谎,心理老师便可对外宣称:某同学已经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,但是为了保护学生们的心理健康,以免被流言非议,我们采取了这种匿名式的坦白。

 

手冢眉头一皱,发现事情越来越不简单,“后来呢?游戏中发生了什么?”

 

那估计是心理老师最后悔、最后怕的一次游戏。

她和五个学生足足在屋里唱了近一个小时的歌,却一直没有人在她背后写字。

就在她打算放弃,重新思考办法时,背后传来一种冰凉的感觉,她感觉对方在她背上,写了“是我。”

总算有人承认了。她松了口气,停止了唱歌,五个学生从屏风后出来,疑惑地问:“有人承认自己说谎了吗?”

“是的,刚才有人在我后背写字了。”

五个学生面面相觑,竟然开始互相证明自己旁边的人一直在唱歌,没有移动或离开。

他们也很在意这件事的真相,就算隔着屏风看不到对方,也努力在歌声中留意身边的人的声音。

这一次,游戏而已,他们五个,没必要说谎。

那么,在老师背后写字的人,“是我”撒谎了?

又或者,“是我”掐人了?

“我”,到底是谁……

 

“那次之后,心理医生抑郁了半年,”忍足缓缓吹熄蜡烛,“世界上真的有些东西,也许你看不到,但它们,真实存在哦。”

 

木手抽到了黑方块4。

 

我们冲绳地区靠海吃海,每年10月份左右,螃蟹成熟的季节,就有渔民到滩涂围网捕蟹。

某天,有个渔民捉到几只奇怪的螃蟹,几乎整只都是黑的,只有硬壳上有白色花纹,但不知为何,花纹很像一张哭嚎的扭曲的人脸。

渔民没有在意,继续在那个区域撒网,却发现,这种奇怪的螃蟹越来越多,他便不敢再到那个地方去了。

第二年,当地开发商在海岸扩张地盘,挖出了一具腐烂的人骨。

对,就是那时出现鬼脸螃蟹的地方。

 

“反正,后来就没人见过那种鬼脸螃蟹了,冲绳的治安也越来越好。”木手邪魅一笑,“各位,要不要考虑采购我们冲绳的海产,价格实惠质量优异哦!”

迹部:“不,我以后再也不想吃螃蟹了。”

幸村:“我连鱼都有点不想吃了。”

不二:“那Atobe黑桃Q吃吗?”

迹部看了看手里的牌,啊嗯了一声。

“本大爷从小就跟商人打交道,有个中国商人跟父亲关系不错,给我讲了一个故事——地上的钱不要捡。”

 

中国商人还是个孩子的时候,在乡下跟爷爷奶奶住在一起,他的爸爸和二叔都在外打工。

那一年,他爷爷病重,奄奄一息,临终愿望就是在死前看一眼两个儿子。

但是当时交通落后,他的爸爸和二叔虽然写信表示会尽快回去,可老人家已经撑不到天亮了。

他奶奶叹了口气,召集家人准备一些纸币,5元到20元面值不等。他们将爷爷的生辰八字写在纸条上,然后跟纸币卷在一起,接着走街串巷地撒钱。

他年纪尚小,不明白此举动有什么意义。

但那个晚上,爷爷似乎回光返照了一般,竟然一直坚持到第二天天黑,爸爸和二叔赶回家,实现了一家团聚。

 

“钱是凡间之物,经人手流通,也带有一定灵气,将生辰或者毛发藏在钱币里丢掉,若被其他人捡去,便可转嫁病痛灾祸,价值越珍贵,捡钱的人所承担的后果越严重,”迹部撩了撩刘海,“毕竟天下,可没有免费的午餐。”

 

“哎呀黑梅2,”桃城懊恼地拍脑门,“让我想想哈,好像听人讲过一个内涵鬼故事,不动脑筋就反应不过来其中的恐怖点。”

“阿桃学长别卖关子了好吗,”越前拉了拉帽檐,“该不会你自己也怕了吧,还差的远得呢!”

“你这小子!”

 

阿敏搬进新住所,劳碌了一天,早早便睡了。

半夜却被滴答滴答的水声惊醒。

阿敏怕黑,不敢起夜,轻声呼唤美美(蝴蝶犬的名字)

没一会儿,她伸出床外的手就被舌头舔了一下,她便安心了,狗狗果然是人类最忠诚的朋友。

然而第二天醒来,她却看到美美被划开脖子,尸体吊在门框上,血流了一地,早已干涸。

 

越前:“顶多血腥,也不算很恐怖。”

乾:“这个故事的恐怖点在于,滴水的声音其实是蝴蝶犬的血滴在地上的声音,那时狗狗已经死了,那么,舔她的手的东西,就不是狗了。”

菊丸:“我发誓我睡觉再也不会把手伸出床外了Nay!”

 

蜡烛一支支熄灭,偌大的客厅渐渐恢复黑暗,日吉拿起最后一支蜡烛,“不抽牌了,最后一个故事,由我来讲。

“你们知道吗,鬼很喜欢听别人讲鬼故事。所以当有人在讲鬼故事的时候,它们一定会在旁边听。我们讲了那么多故事,身边肯定聚集了不少鬼。”

 

“你看见了?”

 

日吉:“当然,刚才说话的东西,就在忍足前辈背后。”

迹部没敢回头看,却一手勾住忍足的肩膀揽入怀里护着。

日吉:“不二前辈,我也看到那只手了。”

手冢将不二抱得更紧了。

 

“Nay啊谁拍了我一下?!”

“英二冷静!我在!”

“纳尼!什么东西!”

“妈呀别过来!!!”

“额啊啊啊谁在我耳边吹气啊!”

“松手啊啊啊我胳膊要断了!”

 

一片尖声惨叫混乱不堪甚至好几个人已经吓瘫了不敢动的场面里,日吉依旧平静地打着招呼:“呀,这边有,那边也有呢,嗯——”

忽然指着屏幕前的你。

 

“你后边也有。”

 

 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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